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智圣故事

惠能故事之三:惠能的偈语

时间:2012-3-29 14:16:29  作者:  来源:  查看:1687  评论:0
内容摘要:    在中国历史上,禅宗的第六代传人惠能是个传奇人物。他家境贫寒,三岁丧父,母亲带着他迁居南海,也就是今天广州市附近。惠能在少年时代就走上了劳动之路。他砍柴卖柴,供养母亲。当时,中国社会非常黑暗,到处是邪恶,到处是贪婪。很多人对社会绝望,开始信仰佛...

    在中国历史上,禅宗的第六代传人惠能是个传奇人物。他家境贫寒,三岁丧父,母亲带着他迁居南海,也就是今天广州市附近。惠能在少年时代就走上了劳动之路。他砍柴卖柴,供养母亲。当时,中国社会非常黑暗,到处是邪恶,到处是贪婪。很多人对社会绝望,开始信仰佛教,希望在佛教中寻求精神解脱。惠能也对佛教产生了兴趣。有一天,他听人诵读《金刚经》,心里突然有所领悟。他决定出家学佛。

    公元662年,惠能听人说,禅宗的第五代传人、湖北双峰山东山寺的住持弘忍大师是个有大智慧的高僧。他决定去拜见弘忍大师,寻求指点。这年秋天,惠能辞别了母亲,到了东山寺。

    惠能拍了拍山门。山门打开了,里面站着一个年轻僧人。他把惠能让进山门,招呼道:“施主,有什么事情吗?”

    惠能小心地说道:“我想拜见弘忍大师。”

    年轻僧人愣了一下,好奇地问:“你要见弘忍大师,干什么?”

    惠能说道:“我想跟大师学法。”

    年轻僧人笑了,说道:“哦,你是想出家啊。我告诉你,出家人的日子是非常清苦的,你受得了吗?”

    惠能叹息道:“我一直在受苦,我不怕辛苦。”

    年轻僧人看到惠能态度诚恳,对他有了好感,说道:“我叫慧通,是东山寺的知客僧,我带你去见大师。”

    惠能高兴地笑了,说道:“多谢师兄。”

    慧通带着惠能朝后面走去。他们到了一个院子里。这里有三间正房。惠通让惠能稍等,自己走进正房。过了片刻,慧通打开房门,招呼惠能进去。

    惠能走进房门,抬头观看,只见迎面的座椅上坐着一位老人。他的身边站着几个中年僧人。慧通介绍道:“大师,这个年轻人要见你。”

    惠能明白了。这个老年僧人就是弘忍大师。他赶紧双手合十,说道:“弟子拜见大师。”

    弘忍大师看了看惠能,说道:“你是哪里人?来这里求取什么?”

    惠能迟疑了一下,应道:“弟子是岭南人,来到这里不求其它,只求觉悟,只求作佛。”

    听了这话,弘忍大师身边的僧人都撇起大嘴,讥讽地笑了。弘忍也愣了一下,说道:“你只求觉悟,只求作佛?”

    惠能点了点头,说道:“是的,弟子只求觉悟,只求作佛。”

    弘忍大师沉吟了片刻,问道:“你是岭南人,生性鲁钝,怎么能作佛呢?”

    惠能回答道:“大师,我觉得,人有南北之分,佛性可没有南北之分。岭南人虽然鲁钝,只要得到大师指点,也能够做佛。”

    弘忍大师不禁扬起眉毛。他没有料到,惠能会说出这样有分量的话语。他站起身,来回走了几步,重重地盯了惠能一眼,说道:“好,你就留下吧。”

    惠能高兴地说道:“多谢大师恩典。”

    弘忍大师说道:“我赐你一个名号,叫惠能。我先不给你剃发,你做个行者,到碓(duì,舂米的作坊)房舂米吧。”

    惠能高兴地说:“弟子遵从大师指派。”

    慧通带着惠能走出禅房,嗔怪道:“惠能,你胆子真大啊!你头一次见大师,竟敢对大师说要作佛。我告诉你,就连神秀师兄都不敢说作佛。”

    惠能问道:“神秀是谁?”

    慧通说道:“大师有十个弟子,神秀是大弟子。他到东山寺已经六年了。他的学问大极了。大师说过,东山之法,尽在秀矣。大师还让神秀洗脚,跟他并肩而坐。有时候,大师还让神秀当讲师,替他说法。”

    惠能羡慕地说道:“到底谁是神秀啊?”

    这时,一个中年僧人陪着一位穿着官服的男人走了过来。他有50多岁,中等身材,面孔白皙,显得风度翩翩。他一边走,一边跟那位官员说着什么。官员连连点头,满脸崇敬之态。

    慧通说道:“你看,这就是神秀师兄。”

    惠能看着神秀,说道:“神秀师兄可真威风啊。”

    慧通带着惠能到了灶房,对一个中年僧人说道:“师兄,这是惠能,是新来的行者。师傅让他在你这里舂米。”他又告诉惠能,这个中年僧人是灶头风满。

    惠能赶紧向风满行礼。风满看了看惠能,说道:“舂米可是非常辛苦的。你干得了吗?”

    惠能说道:“我自幼砍柴卖柴。再苦的活,我也干得了。”

    风满点了点头。他给惠能安排了禅房,然后把他带到一个大石臼前,递给他一根粗大的木杵,说道:“你干吧。”

    惠能二话不说,高高兴兴地干了起来。

    到了晚上,惠能跟着众人到饭堂吃饭,风满怪异地笑着,说道:“弟兄们,咱们灶房可出高人了。”

    众人感到好奇,纷纷询问,灶房出了什么高人。风满说道:“在咱们的弟兄中,有一位竟然跟大师说,他想觉悟,他想成佛。”

    听了这话,人们都笑了起来,都说这个家伙太狂妄,不知深浅。

    惠能明白,灶头风满是在讥讽他。但是,他什么都没说。

    就这样,惠能留在了东山寺。他从早到晚围着石臼转悠,用木杵舂米。东山寺有上千个僧人。惠能每天得舂上千斤稻谷。但是,他不嫌劳累,也不嫌枯燥,干得非常起劲。

    惠通很喜欢惠能,经常到灶房看惠能。惠通看惠能天天舂米,就悄悄对他说:“灶头风满是个爱财的人,你只要给他一些钱财,他就能给你换一个轻松的活计。”惠能却表示,是弘忍大师让他舂米的,他愿意干这个活计。惠通只能撇嘴了。他心里觉得,惠能有点傻。

    转眼间,8个月过去了。一天中午,惠通兴冲冲地到了灶房,对惠能说道:“惠能,我告诉你,东山寺出大事了,大师要选法嗣了。”

    惠能说道:“什么叫选法嗣?”

    惠通说道:“大师年纪大了,想找一个接班人,把达摩祖师的袈裟传给他。”

    惠能点了点头,问道:“这法嗣怎么选哪?”

    惠通说:“大师让东山寺的十个大弟子每个人在前院的南墙上写一首偈语。谁写得好,他就让谁当法嗣。”

    惠能说道:“谁当了法嗣,就算成佛了?”

    惠通应道:“那当然,咱们大师是佛。他的接班人当然也是佛。”

    惠能羡慕地说道:“十大弟子真有福气啊。”

    惠通说道:“你说错了。那些大弟子都说自己悟性不好,不敢写,大家全都推举神秀大师兄写偈语。”

    到了第二天早上,惠通又来找惠能,说道:“惠能,神秀大师兄把偈语写出来了。你去看看吧。”

    惠能跟着惠通到了前院。他看到,在洁白的墙壁上写了几行字。很多和尚围着观看。大家一边看,一边夸奖偈语写得好,夸奖神秀有大智慧。惠能不认识字,他看了好一阵子,也看不出所以然来,只好问惠通:“师兄,这偈语里说的什么?”

    慧通说道:“神秀大师兄说:‘身是菩提树,心如明镜台,时时勤拂拭,莫使有尘埃’。”

    惠能想了想,低声说道:“这偈语好倒是好,可是,没有把话说透。”

    惠通吃了一惊,责怪道:“惠能,你太狂妄了。神秀是大师的大弟子。你没听见吗?大家都说他的偈语写得好。你怎么说他没有把话说透啊?”

    惠能这才明白自己失言了,呐呐地说:“我就是这样想的嘛。”

    惠通低声说道:“我告诉你,神秀大师兄在东山寺的势力非常大!你要给他挑毛病,以后没有好日子过。”

    惠能缩了一下脖子,不敢讲话了。

    这时,弘忍大师飘飘然走了过来。众僧赶紧让开一条路。弘忍大师走到墙壁前,仔细看了看偈语,沉吟了片刻,什么都没说,掉转身走了。

    大家面面相觑。人们原来以为,弘忍大师会夸奖神秀的偈语写得好。可是,弘忍大师却什么都没说。这是怎么一回事呢?

    但是,谁都不敢把事情挑明。随后,大家就走开了。

    惠通也想走了。惠能却拉住惠通,低声说道:“师兄,你看到没有,大师没有讲话。”

    惠通不解地问:“没有讲话怎么了?”

    惠能说道:“弘忍大师没有讲话,他就是不喜欢神秀师兄的偈语。”

    惠通打了个冷战,责怪道:“惠能,我看你越来越狂了。你要再这么狂,我就不理你了。”

    惠能盯着墙壁上的偈语,吃吃地笑了,然后瞪大了眼睛,呼吸急促起来,脑门儿上还冒出了汗水。

    惠通急忙问道:“惠能,你怎么了,得病了?”

    惠能吃力地说道:“惠通师兄,我想求你一件事情。”

    惠通问道:“什么事情?”

    惠能说道:“我也编了一个偈语。你给我写在神秀师兄偈语的旁边吧。”

    惠通吓了一跳。他瞪大了眼睛说道:“惠能,你说什么?你也写了一个偈语?你疯了吗?”

    惠能说道:“我好好的,没有疯啊。”

    惠通气急地说道:“大师让神秀师兄写偈语,是要立他为法嗣。你也写偈语,怎么,你也想当法嗣?”

    惠能拉住惠通的胳膊,恳求道:“我可没有当法嗣的念头。我就是心里有话想说,你帮帮我吧。”

    惠通讥讽地说:“你先说给我听听。你要写得比神秀师兄好,我就给你写。你要写得不行,我就不管。”

    惠能干咳了一声,说道:“神秀师兄说:‘身是菩提树,心如明镜台,时时勤拂拭,莫使有尘埃。’我想这么写:‘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,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。’”

    惠通听了惠能的偈语,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。他仔细想了想,眼睛发亮了,笑着说道:“惠能,你有两下子。”

    惠能问道:“你觉得,我写的比神秀师兄写的怎么样?”

    惠通讪讪地说道:“惠能,我说实在话,你的偈语比神秀师兄的偈语说得透彻。”

    惠能高兴地笑了,说道:“多谢师兄夸奖。”

    惠通叹息道:“惠能,你用不着高兴。我只是个小小的知客僧,我在东山寺没地位。我说你好,一点用都没有。你的偈语好不好,得由大师说了算。”

    惠能恳求道:“那,你就给我写上吧。”

    惠通看了看周围,低声说道:“惠能,我告诉你,在咱们东山寺,神秀大师兄可属老二。人们都认准了,等大师圆寂之后,神秀师兄就接管东山寺了。我要把你的偈语写上去,你可就得罪神秀师兄了。如果大师看上你了,算你有造化。可我告诉你,这绝不可能。大师绝不会看上你。大师真要看不上你,你又得罪了神秀师兄,你在东山寺可就呆不住了,只有走人。”

    惠能说道:“师兄,我不是要争法嗣,我就想让大师看看,我是不是觉悟了。”

惠通下了决心,说道:“好吧。我给你写。不过,我现在不能写。我得等天黑了,大伙都睡觉了,才能给你写。我可不敢得罪神秀师兄。”

    惠能点了点头,说道:“行啊。你怎么写都行。”

    惠能跟惠通分了手,回灶房干活去了。

    到了晚上,惠能到了禅房里。他躺到床榻上,翻来覆去,一夜都没有睡好。他老想着请惠通写偈语的事情。

    第二天,惠能早早起来了。他到了灶房,还是心神不定。过了一会儿,惠通来了,对灶头风满说道:“师兄,大师说,今天要来几个要紧的施主,你准备一桌好饭菜。”

    风满连连应承。惠通又盯了惠能一眼,还点了点头。惠能心里一阵高兴。他明白,惠通已经把他的偈语写到了墙壁上。

    过了片刻,外面突然嚷嚷起来。惠能侧耳倾听,原来,是人们在议论,在大院的南墙上,在神秀的偈语旁,又出现了一篇偈语。

    惠能紧张起来。他找了个空闲机会,悄悄地到了前院。他发现,好多和尚在看新出现的偈语。大家议论纷纷。有的说:“谁这么大胆,竟然敢跟神秀比高低。”有的说:“还是神秀的偈语写得好。”

    过了片刻,神秀走了过来。他仔细看了惠能的偈语,身体突然摇晃了两下,脸发白了。

    灶头风满向神秀献殷勤,笑着说道:“大师兄,这是哪个混小子,在这里胡说八道。我看他写得比你差多了。”

    神秀慢吞吞地问道:“风满师兄,这偈语是谁写的?”

    灶头说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 神秀迟疑了片刻,慢慢地走开了。

    过了片刻,弘忍大师来了。众人顿时鸦雀无声,让开道路。弘忍大师走到墙壁前,仔细观看偈语,随后,沉思起来。

    惠能躲在一边。他想听听弘忍大师说什么。但是,弘忍大师却闭紧嘴巴,一言不发。惠能又盯紧弘忍大师的脸,想看他有什么表情。可是,弘忍大师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。接下去,弘忍大师就转身走了。

    惠能犯起了嘀咕。他猜不透,弘忍大师到底是什么态度啊?他心里乱哄哄的,转身回灶房了。

    这一天,惠能还是拿着大木杵舂米。头一遭,他觉得干不下去了。

    天黑了下来。灶房的人都到了禅房里,躺下来睡觉。惠能也躺了下来。但是,他根本睡不着。他的脑海里老是回旋着一个念头:弘忍大师喜欢他的偈语吗?

    半夜时分,房门打开了,惠通悄悄地走了进来,到了惠能身边,推了他一下。惠能吓了一跳,紧张地盯着慧通,不知他什么意思。惠通做了个手势,示意他起身穿衣服,跟他走。

    惠能慌忙下床,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。他不敢讲话,跟着惠通走出禅房。慧通又做了一个手势,要惠能跟他走。

    惠能意识到,肯定出了什么大事情。他想打听究竟。惠通又打手势,不让他讲话。惠能无可奈何,只好跟着惠通走。惠能很快就发现,惠通带着他到了弘忍大师的院子里。

    惠能再也忍不住了,说道:“师兄,你带我到这里来,干什么?”

    惠通兴奋地说道:“惠能,师傅看出来了,墙壁上的偈语是我的字迹。刚才,师傅问我,偈语是不是我写的。我说我可写不出来,是你写的。师傅得知是你写的,想了好一阵子。最后,他要我带你见他。”

    听了这话,惠能差点昏厥过去。弘忍大师要见他。大师想干什么呢?

    惠通打开房门,带着惠能走了进去。

    惠能看到,弘忍大师坐在椅子上,表情非常严肃。惠能赶紧双手合十,说道:“弟子参拜大师。”

    弘忍大师朝惠通摆了摆手。惠通退了出去。弘忍大师站起身,关好房门,慢慢地说道:“惠能,那首偈语是你写的?”

    惠能不安地说道:“是弟子写的。”

    弘忍大师又问:“这首偈语,你是怎么写出来的?”

    惠能说道:“我是看了神秀师兄的偈语,心里突然一片明亮,就写出来了。”

    弘忍大师的脸上现出了笑意,叹息道:“惠能,你的偈语比神秀的偈语写得好啊!你能说出这样的偈语,说明你已经觉悟了。你成佛了。”

    惠能只觉得眼前好像打了一道电闪,全身一阵清爽,所有的焦虑都消失了。他高兴地说道:“师傅过奖了,弟子不敢当。”

    弘忍大师问道:“惠能,你读过《金刚经》吗?”

    惠能羞愧地说道:“弟子不认字,不会读《金刚经》。”

    弘忍大师感慨地说:“你不认识字,却能写出那样的偈语。你了不起啊!”

    惠能的脑门儿上冒出了汗水,急慌慌地说:“不不,弟子就是个舂米的!”

    弘忍大师把一座衣架摆到灯火前,又把袈裟搭到衣架上,遮住灯光,拿出一本《金刚经》,说道:“惠能,你过来,我给你讲解《金刚经》。”

    惠能喜出望外,兴奋地跪倒在灯火前。弘忍大师仔细地为惠能念诵了《金刚经》,他一边念诵,一边讲解。惠能使出全身力气听弘忍大师讲解,认真领悟。

    随后,弘忍大师说道:“惠能,我说的,你听懂了吗?”

    惠能连连点头,说道:“师傅,我听懂了。”

    弘忍大师笑了,把惠能拉了起来,说道:“惠能,咱们东山寺有上千的僧人。他们在东山寺多年了。可是,他们都写不出像样的偈语来。你只有24岁,到东山寺只有8个月,我还没有给你剃度。但是,你能够写出那首偈语。这表明,你已经大觉大悟。我决定了,立你为法嗣,把达摩祖师带来的袈裟传给你。你就是我禅宗第六代传人。”

    惠能只觉得巨雷轰顶,脚下的大地好像裂开了,他站不住了,再次跪下,说道:“大师,弟子愚钝,弟子还没有剃度。弟子不敢受袈裟,不敢当传人。”

    弘忍大师说道:“有没有剃度只是个形式。剃度了,没有觉悟,也是白搭。你没有剃度,可你觉悟了。你觉悟了,就可以当法嗣。”

    弘忍大师走到墙边,慢慢地打开一口箱子,从里面取出一领木棉袈裟,送到惠能面前,说道:“惠能,你看,这就是达摩祖师传下来的袈裟。我把它交给你。将来,我圆寂之后,你就代我传法,这袈裟就是证物。你要代代相传。”

    惠能热泪盈眶,哽咽着说道:“大师,弟子真的不敢担此重任哪!”

    弘忍大师感慨地说:“你早年受过很多苦。这副担子,你担得起来。好了,你不要推辞,接受袈裟。”

    惠能激动得全身哆嗦,向弘忍大师叩了一个头,接过了袈裟。

    弘忍大师拿出一个包裹,让惠能把袈裟包裹起来,然后说道:“惠能,我立你为法嗣,按理说,就应该把你留在寺院中。可是,你也看到了,你神秀师兄在东山寺深得人心,众僧都认他是我的接班人,都拥护他。你年纪太轻,在东山寺没有根基。我担心你在东山寺站不住。”

    惠能愣了片刻,试探地问:“师傅,你是要我离开东山寺?”

    弘忍大师点了点头,说道:“惠能,我就是这个意思。我要你今天晚上就离开东山寺,回你的老家去。你回到老家,先躲到山林里,千万不要对外人说,你是禅宗第六代传人,更不要说,袈裟在你手里。你要说了,会招来麻烦,招来杀身之祸的。你应该悄悄地发展信徒,吸收弟子。什么时候,你有了众多的信徒,有了可靠的弟子。他们能够保护你了,你再告诉世人,达摩祖师的袈裟在你手里,你是禅宗第六代传人。明白吗?”

    惠能连连点头,说道:“师傅,你说的我都记住了。”

    弘忍大师又拿出一套行囊,把包着袈裟的包裹装进行囊里,说道:“我给你准备了一套行囊。这里面有衣服,有食物,还有银子。你马上离开东山寺。我送你去江边。”

    惠能只好应承,背起行囊,

    弘忍大师带着惠能走出寺院后门。惠能发现,这里停着一辆马车。赶马车的不是别人,正是惠通。惠通看着惠能,满脸微笑。弘忍大师二话不说,招呼惠能上了马车。惠通挥动马鞭,赶着马车离开了东山寺。

    弘忍大师一直把惠能送到江州的渡口,他已经在渡口准备好渡船,让惠能上船过江。

    惠能怀着激动的心情上了渡船。渡船朝大江南岸驶去。惠能望着站在渡口的弘忍大师,不禁痛哭失声。他再一次跪了下去,向弘忍大师叩头礼拜。

    弘忍大师满怀爱怜地望着惠能。他也不断地挥手,眼睛里也浸满了泪水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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